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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志文學史:台灣的發明
紀大偉
其他書名
A Queer Invention in Taiwan: A History of Tongzhi Literature
出版
聯經出版事業公司
, 2017-01-25
ISBN
9570848758
9789570848755
URL
http://books.google.com.hk/books?id=V8KnDgAAQBAJ&hl=&source=gbs_api
EBook
SAMPLE
註釋
同志文學史是台灣的發明
《同志文學史:台灣的發明》看見完整建構台灣同志文學史發展!
「同志文學」是「讓讀者感受到人事物的文學」
「同志文學史」是「立基於同志文學的公眾歷史」
公眾歷史就是有別於主流史觀的另類記憶
紀大偉的論著《同志文學史:台灣的發明》
爬梳長達一甲子的台灣公眾歷史,從美國主導冷戰的1950年代,
一路細數到「後冷戰」的21世紀初期,各類型台灣同志文學作品,
包括長、中、短篇小說,散文、詩、劇戲等。
《同志文學史》有別於主流歷史的另類文化史論著,頻頻探問:
1950年代如何早在白先勇進入台灣文壇之前就打造了「識讀」
同性戀的「想像共同體」?
1960年代白先勇大放異彩之際,他的文壇前輩、
平輩怎樣在作品裡描繪其他同志的主體效果?
1970年代台灣文學中,女性嘗試和同性配對的時候,
同時期的男性怎樣獨闖「內在」的美國?
1980年代,新興的「核心家庭霸權」
怎麼和人道主義協力催生同志的悲情?
世紀末的「愛滋」、「同志」、「酷兒」等等外來語進入台灣之後,
如何與本土語境互相激盪、彼此改寫?
到了21世紀,台灣同志又怎麼過渡到「液體現代性」?
一甲子以來,台灣同志文學裝滿了被恐懼、被排擠、被侮辱、
被摧毀、被偷偷祝福的種種難言之隱。紀大偉的《同志文學史》
就是貓一樣踮腳起來,回顧難言之隱的旅程。
本書選取文本討論對象的「積極策略」是「求多不求精」,而不是「
求精不求多」:書中每一章大致對應了每個年代(每個十年,
例如1960年代),每一章都避免聚焦在那個年代極少數、
極菁英的兩、三種台灣同志文學,
反而盡可能納入同一個年代內十種以上的文本,
才能呈現每一個年代的眾聲喧嘩風貌。
《同志文學史》引用的台灣本土文獻可以上溯至20世紀初期,
下探至21世紀初期。在超過一百年的時光中,「呈現同性戀」
的台灣印刷品文本(包括「被視為文學作品」的美文,也包括「
不被視為文學作品」的報上社會新聞)
幾乎不曾在任何一個年代缺席。
呈現同性戀的印刷品享有一百多年的歷史。本書細數一甲子的歷史(
六個年代;六個十年),包括(1)1950年代;(2)
1960年代;(3)1970年代;(4)1980年代;(5)
世紀末;(6)21世紀初,橫跨三個時期,依序是(1)
冷戰之前時期(從20世紀初期至1940年代,
也就是日本統治台灣時期),(2)冷戰時期(
從1950年代以降,也就是國民黨統治台灣時期),以及(3)
後冷戰時期(從20世紀的世紀末直至21世紀初期)。
本書共分8章,第1章〈緒論──台灣的發明〉簡單扼要指出:「
同志文學史就是台灣的發明」,強調「同志文學」
不僅僅可以視為一種「文類」,更可以視為「領域」:
這個領域需要在重視作者之餘承認讀者的貢獻,
需要營造眾聲喧嘩的文本對話環境。同時,這一章也說明「
同志文學史」是一種和「主流歷史」互別苗頭的「公眾歷史」。
第2章〈白先勇的前輩和同輩──從20世紀初至1960年代〉
指出,白先勇雖然是台灣同志文學史的先驅之一,
但先驅畢竟也自有前輩和同輩。
早在白先勇之前就有各種前輩投入同性戀的呈現。
第3章〈愛錢來作伙──1970年代女女關係〉指出,
台灣女同志文學要等到1970年代才密集出現。
雖然早在日本時期、戰後初期的報紙就已經不時披露女同性戀新聞,
但是女同志文學風潮要到70年代才浮現。
這個文學界的風潮呼應了現實生活中女性經濟地位的改變:
多虧冷戰全球布局之「福」,台灣變成美國的代工廠,
因而在70年代體驗「經濟起飛」。本土女性紛紛進入工廠、職場,
爭取到較多的經濟自主,可以開始想像女女作伙的生活。
第4章〈誰有美國時間──一九七○年代男同性戀者〉發現「美國」
在台灣文學中千呼萬喚始出來:雖然戰後台灣長期受到美國宰制、
1960年代文學早就展現了美國式「現代主義」痕跡,
但是要等到70年代本地文學才開始明確寫出「美國」:將「
另類的人」(男同性戀者)和「另類空間」(美國)連結在一起,
暗示「另類之人」要在「另類之國」才得以倖存。
第5章〈罷家做人──1980年代〉主張「同性戀罷家」
現象在1970年代末畫下了分界線:分界線之前,
台灣文學裡的同志幾乎不和家庭衝突;分界線之後,
台灣文學裡的同志和家庭決裂則幾乎成為鐵律。
第6章〈翻譯愛滋、同志、酷兒──世紀末〉經歷了從「冷戰時期」
進入「後冷戰時期」的歷史轉折,強調,「
同志文學在二十世紀末蔚然成風」
的現象除了可以歸諸於1987年的解嚴,還可以更往前推一點,
歸諸於「愛滋」字詞與相關脈絡的「翻譯遭遇」。
第7章〈固體或液體的同志現代性──二十一世紀初期〉
借用社會學家鮑曼(Zygmunt Bauman)的「液體現代性」(liquid modernity)觀念,解釋同志文學面臨的變局:「去中心」
的液體現代性崛起,以既有體制為中心的固體現代性則持續失勢。
〈後記──中國在哪裡〉與其是要議論「同志文學」和「中國文學」
的關係,不如說是要指陳一個較少為人談論的事實:
同志文學史幾十年來的發展剛好見證了「中國」隨著時代變化的「
有/無」。